第(2/3)页 “咱们村也有个丫头很不错,十八岁,干活的一把好手,贺师父你也见过……” 贺霄的脑袋顿时大了:“我还有点事,先告辞了。” 他转身,落荒而逃。 程弯弯忍不住失笑,村里人就是这样,永远有耗不尽的热情。 她走到路边上,温声开口道:“大家帮忙都辛苦了,我让人煮了姜汤,大家喝完姜汤再走吧。” 村里人和村外人,都在寒风中劳作了一整天,不喝点姜汤很容易生病。 她家里的几口大锅都在熬煮姜汤,很浓的老姜味道,一碗喝下去,浑身舒泰。 这时候天色已经很黑沉了,那些帮忙通路的人喝完姜汤就散了,只有沈家人还在院子里。 沈县令手里捧着一个碗,站在屋檐下,他不敢正眼去看,只敢用余光去看程弯弯忙碌的身影。 他坚持留到现在还没走,一是为官者的职责所在,二是想亲眼看到穗孺人好不好。 “爹,上呀!”沈正努了努嘴,“你十天半个月都不来一次,来了还拿乔别扭上了,就你这鬼样子,啥时候能让赵婶子喜欢上呀,赶紧过去!” 沈正伸手一推。 沈县令猝不及防,差点一头撞在门上。 程弯弯正在收拾碗,吓了一跳,忙问道:“大人,您没事吧?” “无妨。”沈县令站直了身体,“咳,我在这里是等赵里正,他、他说有要事要禀报。” 这话一出说来,沈县令就恨不得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。 正事什么时候都能说,和穗孺人单独说话的机会,却只有这一次。 他正想改口解释一下。 里正就匆匆走来了:“大人,还好您没走,这事儿草民得赶紧跟大人说清楚。” 村里人多嘴杂,煤炭的事情容易被传成各种版本,私自采煤的事,不能让县令大人从别人嘴里听说,必须得他来禀报,虞夫子说,这叫负荆请罪,亦是坦白从宽,会从轻发落。 程弯弯点头:“进去炕上说吧。” 她抬步去了赵四蛋的房间,这张炕就是给男人坐的。 沈县令和里正坐在炕上,她则坐在旁边椅子上,烧炕之后整个屋子里都暖和,坐椅子上也不觉得冷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