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毛琦很早就对铁路的军事价值产生了兴趣,早在1842年他才升为少校,在柏林第四军参谋部供职时,他就参加了汉堡铁路的管理,认真研究了铁路技术在战争中能起什么作用。 后来当他成为总参谋长,他开始推动整个北德意志铁路的建设,大量铁路都不是考虑经济价值,而是以军事价值作为最重要的参考,结果普鲁士的铁路线前展,甚至过了整个法国的铁路里程,而普鲁士的人口、经济显然跟法国不再一个量级上。铁路建设,反过来推动了经济展,那则是附带的效应,不是主要目标。 而且铁路标准必须统一,不但统一铁路建设的标准,而且统一铁路管理的标准,所有的铁路都必须使用统一的时刻表,这在四分五裂的德国具有重要意义,让时刻精确到每一列火车,这样在战争爆之时,只需要查时刻表,軍队就能掌握每一列火车的位置,方便他们制定运兵的计划。 同时軍队要高度参与铁路运输,一旦战争爆,铁路将归軍队管理,軍队需要拥有管理整个铁路网的能力。 总之就是修铁路是在軍队推动下修建,与军事化管理对接,必要时候直接由軍队管理。 交通运输的军事化涉及面很大,但却还不是最难的,最难的还是动员体系。 大明的軍队都是招募的,相当于西方的募兵制,欧洲的英国和奥地利是两个典型的募兵制国家,问题是,英国不是6军强国,奥地利则完败给了义务兵役制的普鲁士。 可如果大明这样人口众多的国家,实行了义务兵役制之后,那么軍队数量将会过欧洲所有的国家,这一点让提出这个建议的军官都感到有些不现实。 可是朱敬伦却接受了,他觉得军事化,对一个农耕民族向工业时代转变,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。 试想一下,要在小农的体制下,诞生出规模巨大的工业管理能力,这现实吗? 西方国家之所以能在工业时代如鱼得水,很快就展起来严密、复杂的工业管理方法,一个很重要的因素,就是他们的军事制度,因为经常爆战争,大多数人都有军旅知识。 在农业时代,唯一能够让人接触到大规模、精细化管理的事务,往往就是军事组织。 但如何在大明实行义务兵役制,这是一个很大的问题,必须找到一个合理的方法,否则财政根本负担不起,大明不可能像普鲁士那样,成为一个亚洲兵营。 跟朱敬伦谈话结束之后,大批军官开始制定改革计划。 这些军官数量庞大,而且包含了各个层级,从最高的统领一直到底层的旅帅甚至营官,人数高达三千多人,分散在法国、德国和丹麦三国学习,因为一个国家根本容不下他们。 现在他们回国之后,很快就在各个层级,形成了一股改革的思潮,他们有改革的想法,朱敬伦则给他们提供支持。加上本来大明的軍队,就没形成什么传统,组织体系也比较散,高级将领最多能够统领到军一级,也就是一万人。 平时分驻在各地,打仗的时候,临时任命某一个军官为大统领来掌控全局,这有点类似明代早期的总兵制,总兵在那时候不是一个常设职位,总兵官是临时设置,最开始的时候,都是常遇春、徐达这样的元老在战争中充当,后来晚期才变得不值钱,成了常设军官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