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42:他做你爸爸你喜欢吗?-《幸得风月终遇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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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孩子怎么了?”莫以言再一次拉住护士,“抽他的,他是aB血,他和里头的病人是父子,他们血型最配,快抽他的!”
“莫以言,你不要太过分!”我咬牙,却是没想这样的吵嚷,惊醒了小蘑菇。
小蘑菇虽然才四岁多,可是早熟的很。
他揉了揉眼睛,睡意懵懂中,奶声奶声的,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说,“护士阿姨,蘑菇可以献血的,蘑菇不怕疼,而且早餐,我有吃很多很多哦!”
他说着,像那一天乔江北撸胳膊,给他献血一样,深深的撕裂着我的眼睛。
视线模糊的一瞬,听到了莫以言的冷哼,“那还等什么,抽吧!”
仿佛抽了小蘑菇的血,就能接触她心底的怒火。
那轻飘飘的六个字,也是不管说出来还是做出来,都那么简单,可带给我的却是沉痛无比的打击。
并不是,我不愿意小蘑菇输血,只是他身体不太好,又没成年,就算抽,又能抽多少?
可我要是拒绝,现实又是这样的残忍!
“蘑菇……”看着他又撸了撸T恤,我哽咽的不行,莫以言脸上却有一闪而过的快意,好像我越痛苦越痛过,她就会很开心。
这时护士的一句话,错愕了我和莫以言。
护士说,“前几天,aB血的确告急,可并不代表着,现在也告急啊?”
莫以言脸色瞬白,狠狠的瞪着我。
我抖了抖嘴,抱着小蘑菇,“……谢谢,辛苦了。”
护士朝我点点头,又对小蘑菇竖拇指,夸奖他很棒。
小蘑菇缩在我怀里,瞪着酷似乔江北的眼眸,问我,“麻麻,帅叔叔什么时候能出来?”
我摇了摇头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小蘑菇倒是很快又睡着,天色也由原来的阳光普照,变得了夕阳西下。
傍晚来临的时候,吴达问我们要不要吃点什么,莫以言又不是一阵阴阳怪气。
我因为担心乔江北,直接当她不存在。
忐忑紧张的同时,放在包里的手机再一次响了,我以为是乔一凡打来举师问罪的,没接。
两秒没到,手机再一次响起——这次换了号码,很熟悉,我却记不清是谁。
把小蘑菇交给吴达照看,我来到一旁的小露台,入耳听到的熟悉嗓音,令我脸色大变!!
-
是舍尔!
握着手机,听筒里传来她宛如地域使者般的嗓音,有那么一刻,我耳鸣,心跳加整,甚至整个后背都有爬满了鸡皮疙瘩!
唯一的念头,只剩下:她出来了,她从监狱出来了!
出神的片刻,又听舍尔说,“亲爱的文静,怎么不说话呢?”
我呼吸一紧,几次张嘴,最后出一声,“你想怎样!!”
“呵……”她尖锐的冷笑声,通过电波,像一把无形的利剑,狠狠近穿透我的心肺,她说,“文静,你怕了?可是五年前,你一点也不怕嘛!”
“……”
“我呢,没什么恶意,只是告诉你一声。”电话那边,舍尔顿了顿,“我出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刑满,释放!”她说完,便挂了电话。
看着全部通话时间,仅有十秒,我像从地域走过一样,全身尽湿。
思绪不由得回去五年前:
因为乔江北的死讯,我晕倒在安南学长面前,再醒来现是临市的军区医院时,沈辰带人过来。
当时安南学长带着我躲藏,是哥哥苏念深在后断尾,给我和安南争取了时间,然而成功逃出医院,安南动车子时,才知道舍尔之所以没出现,是藏在了安南的车里。
直到现在,我仍然记得很清楚,舍尔把枪口直对我太阳穴,命令安南按她所说的路线行驶时,那泛着冷意的枪口,有多么的阴森。
就在那一晚,我知道原来舍尔的清吧,是被我哥端掉的。
而之前在刚果的时候,舍尔那样潜入乔江北的帐篷,是因为她之前送我的饰中,项链吊坠和耳环里头藏了特纯的毒品。
她借我躲过警方的排查,再找到我本想交易毒品,却是耳环里的毒品早已经被乔江北现。
得知耳环不见了,舍尔才带我离开。
她打算将我囚禁起来,没想到随后乔江北又追来,所以才生意外。
最后在几方追查下,舍尔没有办法,才带我回国,本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,可是没想到,容秋来的时候,我刚好被我哥救走。
之后,在我离开酒店,去打听乔江北的下落时,舍尔也在寻找我的下落。
在乔家门前,我晕倒后,尽管安南学长带我离开了暮城,还是被舍尔再一次找到——其实,在得知乔江北已死的消息后,再次落在舍尔手里,我不怕。
随便她软禁也好,报复也罢,我都不在乎,唯一不舍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。
而舍尔在有了之前的教训后,把我看管的更严,孩子两个月的一天,我终于找准了时机,也和我哥派出来的人联系上。
里应外合之后,舍尔想杀了我。
即使我想随乔江北而去,可孩子是无辜的,都说母爱是无限大的。
那一天的生死束缚中,我深深的体会到——徒手握住刀刃,任由刀刃狠狠的刺穿掌心而不放,那时支撑的除了乔江北,就是孩子。
究竟刀尖是怎么刺进舍尔的左眼,我完全是懵的。
犹记得,刀尖刺去,她现惨烈的叫声时,血水四溅,警方也在这个时候,将她生擒。
那之后,我被紧急送进医院。
后来听安南学长说,因为舍尔生性多疑,许多证据都早早的毁掉,最后判了十五年牢狱。
可现在,就在乔江北手术的今天,她怎么就提前出狱了?
就这样,我木然的再回手术室前,吴达见我脸色不好,他说,“苏小姐,你怎么了,不舒服?”
我摇了摇头,还没开口,这时莫以言说,“她能有什么不舒服?无非是怕乔一凡问罪罢了!”
我看着她,没说话。
莫以言冷笑,“怎么,有本事签字,没本事承担?”冷哼了声,她起身,居高临下的说,“苏文静,江北但凡出一丁点的意外,我誓,绝不放过你!”
“然后呢?”这一刻的莫以言,和舍尔相比,完全没有威胁性。
“是你签字的,都是因为你,如果……”她话没说完,又是‘哐’的一声,手术室大开,之前的那位脑科主任领头走出来。
他来到我面前,摘着口罩说,“手术很成功!”
“真的?”莫以言一把抓住对方的手,“我丈夫,他没事?”
脑科主任一怔,“你丈夫?”他指了指我,“之前,你不是说,你是他孩子的妈妈吗?”
“她啊,她胡说的!”莫以言推了我一把,站在医生跟前,“我能进去看看他吗?他什么时候醒?”
“现在不能!”主任说,“两小时后,病人如果正常我们会转入Icu重症室,至于什么时候能醒,恐怕最早也要明天下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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