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说的这些她自然都知道,只是她的确未曾深想过。 她跟墨时琛关系最差的时候,沈愈回了巴黎,他还跟墨时琛动过手,那时她以为他只是单纯的不平,类似于如果她哥在场同样会动手的那种不平。 墨时琛飞机失事后,他也“恰好”回来休假了,那时她刚流产,又加上受了打击情绪极端抑郁,身体状况不好,她妈怎么调理都恢复的很慢。 他就常常来照顾她,她有时候一整天都说不上几句话,他也就是静静的陪着她。 不过,她一直以为……那是因为他休假,所以比较清闲。 她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杯壁,张口想说什么,想了想后还是问了出来,“那为什么……那五年的时间,你都没有……跟我说?” “他死的时候……你很绝望,”男人静静深深的陈述着,“也许你自己身在其中没有察觉到,过后也从不敢去回想,所以你自己都不知道,你当时处在一种什么样的状态里。” 墨时琛的死对她的打击,最直观的表现就是,别说精神心理情况,她的身体都好像要衰败下去了,二次流产固然伤了她的身体,可医生说,最主要还是被她的精神拖垮了。 “后来,你花了几个月的时间走出来,然后投入工作,看起来像是慢慢恢复了,心也跟着一起关死了。” 那个男人“死”后,就像是她身体里的某根神经也跟着一起坏死了。 “你回到工作以后,就泡到工作里了,借此分散注意力,或者麻痹神经,后来,我也回了部队,再后来,我们不小心断了联系,就很长时间没再联系了。” 温薏跟他一直有个很矛盾的地方,就是他常年驻军在外,军人不仅是他的职业,也是他年少时期的梦想,让他放弃,是件很困难的事情。 他自觉对温薏不到刻骨铭心的地步,也无法放下自己的追求,所以不曾明刀明枪的招惹她,这些年也曾经尝试了几次恋爱,可到底还是少了点什么东西,到最后即便他愿意平平淡淡的过,女方也嫌他人不够有趣,又爱不到点,最后都是寡淡而无疾而终了。 这次回来打算转业,是因为近一年在外执行任务时,一连遇到了好几件让他心灰意冷的事情,他父亲让他退下来休息一段时间。 “薏儿,”沈愈的嗓音沉稳又清晰得有条不紊,唯跟她对视的眼神带着几分让人无法闪躲的咄咄,“太漂亮的话说来也没有很大的意义,我只想告诉你,如果你真的打算跟他结束,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开始的机会——我不会让你失望。” 第(2/3)页